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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要在鸟星幸福快乐哦,妈妈永远爱你

【黑猗窩】来日方长

*祝我CP520快乐!

来点温柔长兄x暴娇小孩(恳求

*感谢f宝@云清Finch 跟我口嗨呜呜呜,贴贴ww

*OOC


黑死牟初次見到猗窩座,是在熙攘的校門口。彼時他提著自己簡單的行李,離開了家,孤身一人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


人群阻隔了他前往校内的路,因此他不得不放下行李,在一旁等待。


有人在吵架,喧哗让黑死牟有些厌倦。他本不是那种喜欢凑热闹的人,但一个人被摔飞到他跟前,由此也辟开了他与人群中心的通道。


黑死牟抬眼望去,那里站着一个少年,他生着一头罕见的粉发,金色双瞳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好像小时候家里养过的那种名贵的猫。


见那人被甩飞到黑死牟脚边,少年快步上前,气势汹汹的样子让周边不少人情不自禁地散了开来,最后只余黑死牟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弯腰提起了那人的衣领,似是还要再打。见状,黑死牟出声道:“别打架。”他声音不大,却很有威严,被拽住衣领的人简直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屁滚尿流地爬到他身边,留下黑死牟与那个少年正面对峙。


少年抬头看了看黑死牟,又将目光落到他腿边的人身上,眼中透露出些许不屑,“你管我?”


“学校里……不允许斗殴……”黑死牟目光平静地对上他挑衅的眼神,“你把他打成这样……要赔医疗费……”


少年一开始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听到黑死牟的后半句话,他的眉头跳了一下,狠声对地上那人说:“今天先放过你,不准来找我要钱。”在得到那人点头如捣蒜的保证后,少年仰起脸瞪了黑死牟一眼,便转身离开。


黑死牟看着对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他提起自己的小包裹,径直穿过了已然变得开阔的校门。



在教务处办理了一些事务后,黑死牟照着手机上的路线图往自己宿舍走,宿舍门大开着,看来他的舍友比他要早到。


在来宿舍之前,黑死牟已经事先看过了宿舍名单。由于是转校生的缘故,校方直接将他安插进了一间已经住了人的宿舍,他的两个未来舍友都比他小了两岁多。


黑死牟对这样的安排并不在意。他只需要有个地方能潜心学习,至于那两个人,只要不是太过分,他应该是不用出手解决一下的。


然而不等黑死牟踏进门槛,自门内就飞出了一个黑影,稳稳地被他接在手心。黑死牟看了眼手上的物事,那是一块纯黑的手表,尽管外表看起来不甚显眼,但黑死牟很清楚这块表的价格。


反正他是不可能随便乱丢这样贵重的东西的。


黑死牟朝宿舍里看去,最先进入他视线的是那一头显眼非常的粉毛。看来他们还真是有缘。黑死牟在心里叹道,这样一来,他今后的宿舍生活大抵是不会怎么好过了。


果不其然,见他进来后,里头的两个人均是立刻看向了他,黑死牟清楚地看到粉发少年皱起了眉头,或许是在为他之前的行为而恼火。


虽然在他看来这副表情更像是什么受了委屈的孩子。


另一个被压在地上揍的少年非常大声地向他打招呼,并把身上那人的名字一并报给了黑死牟,黑死牟默默记在心里,然后上前把猗窝座从童磨身上跟拎猫一样拎开。


猗窝座显然非常生气。


他还没来得及对黑死牟发作,从地上一骨碌爬起的童磨便拍手笑道:“哎,猗窝座阁下,你之前不是一直不满我的决定吗,那就让新来的这位阁下当舍长好了!”


黑死牟扫了眼被自己揪住后颈的猗窝座,后者脸上露出极其愤慨的表情。“我才不要听他的!”


“哎呀哎呀,莫非猗窝座阁下跟这位黑大个阁下也有仇嘛!”童磨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黑死牟没有计较对方给自己起的奇怪绰号,只淡淡地瞥向怒视着他的猗窝座。


“那么……你要怎么样……才听话呢?”


猗窝座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跟我打一架。”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澎湃的战意,那张略显幼态的脸上表露出的振奋让黑死牟心头一动。


“好。”他应道。



猗窝座的身手确实不错,但在常年习武的黑死牟看来还是不够。他用了数回合找到对方的破绽,并一把攥住了猗窝座向他袭来的脚腕,将其掼倒在地。当他伸手想把跌得脏兮兮的小孩拉起来时,对方一把拍开了他的手。


“我一定会打败你的!”猗窝座气呼呼地说。


黑死牟见他这样有精气神,不禁回道:“好……我等你。”他是打心底认可猗窝座的实力的,同时也期待着像他这样的武学奇才的大成,但显然对方把他的这句话当成了挑衅。


猗窝座那双还没眼睫毛粗的细眉拧的老高,抬头瞪黑死牟的样子好像后者踩了他尾巴,黑死牟只得无奈地像之前在家哄弟弟那样摸摸对方毛茸茸的发顶,然后茫然地看着猗窝座更加生气地护住脑袋跑掉了。


难道这招不再管用了吗?黑死牟思考到。看来他还是得多学学,以便能应付更多的突发情况。


在那之后猗窝座没再找他约架,似乎是意识到了双方之间的实力差距,想着自己先练上去,黑死牟也乐得清闲,除了要在猗窝座把拳头往童磨脸上呼的时候及时把对方拎开外,大部分时间他都能够自在地看书练武。


童磨对他的态度一直不变,仍旧是客套的热情,黑死牟并不在意这点,或者说,还是猗窝座更需要他看管。他曾经在猗窝座气得要给童磨剃秃头时将对方拦下,然后告诉后者要尊老爱幼,不能因为童磨说他头发少就给人家剃秃头。


当时猗窝座翻了个白眼,对他说:“要尊老是吧?好。”黑死牟面色平淡地看着对方,其实他的重点是要爱幼,不过既然已经达成了让猗窝座不再举着大剪子靠近童磨的目的,他也就不再管了。



黑死牟与猗窝座之间的关系转变源于猗窝座本人的一次挂科。那次寒假他和猗窝座都没有回家去,他是有家回不得,不知猗窝座是什么情况。黑死牟也不会去问,免得触了对方的伤心事又被置气好几天。


当看着猗窝座又一次把草稿纸揉成一团砸到童磨床上时,黑死牟站起身来走到他身后,低头向猗窝座正在写的题目看去。


“这道题……应该这么写……”他握住猗窝座的手,让对方的笔在纸上划出解题思路。令他有点意外的是,猗窝座这次乖乖地听他讲完了整道题,不像以往那样臭着脸说不需要他的帮忙。


在讲完题目后,黑死牟问道:“听懂了吗?”


“听懂了……”猗窝座有点不太自然地说,“谢谢……”


黑死牟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鼓励,后者低下头,黑死牟看见了他发红的耳尖。


再后来,猗窝座便会主动来找他问问题,或许是他感受到了危机,也可能是他觉得黑死牟讲得比老师好。俩人时常在深夜依偎在一起,黑死牟尽量将那些晦涩难懂的题目讲得好理解些,但猗窝座还是听不下去,有时他讲着讲着,就感到肩膀一沉,只得小心地将已经睡着的少年抱回他自己的床上。


然后黑死牟就从讲题改为直接画重点了。本来按照他的性子,是不会让对方走这种捷径的,但看到猗窝座困得直点头还要硬撑着时,他莫名觉得不该让这孩子如此辛苦。


猗窝座去补考的那天,黑死牟抱了抱他,猗窝座将脸贴在黑死牟胸前,过了一会,他自黑死牟怀中抬起头来。


“我会过的。”


“你当然会……我等你。”


从考场出来的猗窝座一言不发,黑死牟从教室外的长椅上站起,将手中的书合上。他没有去问猗窝座考得怎样,只牵起后者的手,一同慢慢地往外走。


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猗窝座的手实在太小了。黑死牟没忍住捏了捏被他包在掌心里的手,然后接收到猗窝座投来的奇怪目光。


出成绩时,猗窝座烦躁地在宿舍里转来转去,好在当时没有童磨在一旁煽风点火,不然他兴许就要炸了。黑死牟冲他拍了拍自己的腿面,后者便哒哒哒地跑来坐到他腿上。


黑死牟把怀里的人一顿揉搓。“会过的。”


猗窝座半晌才回复道:“当然会,你花了那么多时间给我补课呢……”黑死牟低头看着他点进系统查询成绩,心里却闪过要是没过也没事的念头。


反正他很乐意继续给猗窝座讲题。……不过还是算了吧,再这样下去猗窝座就太辛苦了。


他应该在武道场上笑得恣意洒脱,而不是对着题目愁眉苦脸。


虽然愁眉苦脸也挺可爱的……


猗窝座的欢呼把黑死牟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他一跃而起的时候脑袋磕到了黑死牟的下巴,于是场面就演变成了捂着下巴的黑死牟看着捂着脑袋的猗窝座像小孩子那样对他邀功:“黑死牟,我过了!”


黑死牟面带欣慰地点点头,猗窝座嘴角微翘,完全不掩自身的得意之情,黑死牟看他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突然想把人再薅回来多揉搓几下。


“黑死牟——”他听到对方拖长语调说。


“再多夸我几下嘛。”



自那以后,他们俩的关系简直是突飞猛进,猗窝座喜欢黏在他身边,而黑死牟也非常享受这样的相处。在童磨调侃了句“两位阁下好像闺蜜”之后,黑死牟站在猗窝座暴打童磨的画面外,认真思考起来。


闺蜜吗……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他和猗窝座之间的关系能更进一步。


黑死牟的目光落到猗窝座身上,对方正把童磨压在身下,察觉到他的视线,冲他咧嘴笑了一下。


猗窝座这样笑起来的时候可以明显看到他的两颗小虎牙,黑死牟觉得很可爱,或者说因为是猗窝座所以才觉得可爱,反正当童磨也这样笑时他就没什么感觉。


有时见猗窝座和童磨打闹时,黑死牟会想这两人会不会关系太近了,因此在听到猗窝座语带嫌弃地数落童磨的种种不是时,他心中竟生出了几分窃喜。


这不该。他想。他应该好好调剂舍友们之间的关系。


但到最后,他也没能叫猗窝座别天天揍童磨。


猗窝座开心最要紧。至于童磨,挺抗揍的,让猗窝座打打发泄一下也挺好。



在黑死牟的认知里,童磨属于那种在他所属的圈子里非常吃得开的交际花,因此就算童磨三天两头不在宿舍他也毫不意外,只是他每次都得在晚点时顶着童磨回校被保安抓到的风险替他回答“全到”。相比起来猗窝座倒是乖很多……但最近也不大老实了,黑死牟常常见他在放学后偷跑出去,一整个中午都不见人影。


察觉到这个情况后,黑死牟心中颇有些不安。这孩子别是早恋了吧?


在猗窝座不在的第五个中午,黑死牟终于沉不住气,推测了几个对方可能会出没的地方,一个个找了过去。


终于,黑死牟在校内的一个僻静角落逮到了刚刚打完架的猗窝座,那张清秀稚嫩的脸上添了道血痕,湛金的眸子此时正愣愣地看着黑死牟抓住自己手腕的手,直到黑死牟严厉的目光扫来,他才后知后觉地露出一个心虚的表情。


黑死牟把不让人省心的自家孩子带回了宿舍,让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替他检查伤口。还好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伤,上了药估计几天就好了。


检查完后,黑死牟深吸了一口气。“我生气了。”他说。


猗窝座眯起眼冲他笑:“真的生气了吗?”


黑死牟没有回复。他对着眼前的人发不起火,最后只能捏着对方的脸颊给他擦血涂药,猗窝座显然被药性刺激到了,但他没表现出来,只是咬着下唇盯住黑死牟。


黑死牟见状轻轻点了一下猗窝座的嘴:“别咬……”他想了想,又问道:“怎么又……跟别人打架?”


猗窝座一边疼得吸气一边回道:“好久没打了。”


黑死牟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还真是孩子气啊。他想,还好不是早恋。


“以后想打架……来找我。”


猗窝座有些错愕。“我以为你要好好学习。”


“没事的……我陪你。”黑死牟认真地说,两个人的视线缠绕在一起,片刻后也不知是谁先移开了眼。



猗窝座没有像黑死牟预料的那样经常找他打架,而是又像先前那样黏在他身边,黑死牟问他的时候,猗窝座是这么回答的。


“反正你有时间陪我打架,那我用这些时间来干别的也没什么问题吧?”粉发的少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并伸手把黑死牟的书抽走了。


“别看书了,看我。快陪我讲话。”他说。


黑死牟的心头莫名有些泛痒。“好。”他含笑道,然后熟练地把猗窝座捞到怀里抱紧。


猗窝座话很多,但不像童磨那样让黑死牟觉得有些聒噪,也许是因为他喜欢对方的声音,猗窝座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少年气,还略有些媚意,每个字都在他心上轻轻地叩击。


要是能一直听到就好了。黑死牟想。那人不安分地拿指尖划着他搂住对方腰的手,然后那只动来动去的小手便被他捉住,拢入掌心包好。


到最后,猗窝座仰起脸,少年的眸子亮晶晶的,好像在对他诉说着什么。黑死牟垂首望向猗窝座,内心深处有什么在驱使着他。


于是他低下头,吻住了那双令他魂牵梦萦的唇。



没有任何告白的情节,他们仿佛心照不宣地喜欢着彼此。有时那种沉默的情愫比大声示爱更为动人,猗窝座从未跟他表达过自己的心意,但是他却能从对方的一举一动之中看出来。


“亲一下再走嘛。”猗窝座扯了扯他的袖子,黑死牟转过头,在他的额前吻了一记。猗窝座皱着脸,似乎不满只有这种程度的回应,他主动勾住黑死牟的脖子,踮起脚尖凑上前去,黑死牟便从善如流地跟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吻毕,猗窝座餍足地舔了舔唇,黑死牟则目光柔和地注视着他。


两人非常自然地牵上了手,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宿舍,只留下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童磨。



童磨生日时邀请了两人一同参加他的聚会,猗窝座本不想去,但黑死牟一时有点怀念过去的日子,便答应了。猗窝座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站在人群中有些不知所措,黑死牟携了他的手,坐到一个空位上。


“有什么……想吃的吗?”黑死牟低头问坐在他身旁玩自己手的猗窝座,后者仰起脸,有一瞬的迷茫。


猗窝座摇了摇头,他叫不出那些高档菜品的名字,也看不懂其他人是如何使用那些餐具优雅地用餐,黑死牟便把食物处理好喂到他嘴边,猗窝座非常乖巧地张嘴吃了下去,他看着黑死牟专心切肉的样子,略微有些出神。


黑死牟等着他嚼完,然后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唇角。他的恋人显然误会了什么,一时间整张小脸都红了起来。


“在这里吗?”他不太好意思地看了看周围的人,但还是将身子略微前倾,黑死牟也不解释,只抽了张纸替他细致地擦净嘴角,猗窝座这才反应过来。


“我……”他张了张嘴,不自然地移开视线,黑死牟却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


“不好意思的话……回去再亲吧……”



黑死牟此前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在学校里谈恋爱,对象还是他舍友。那到时,他要如何像自己的家人介绍猗窝座呢?黑死牟有些犯难,还是说他干脆就不带猗窝座回去了,两个人自己过也挺好。


考虑到这个,他的心情变得低落,猗窝座虽然平日里好像没心没肺的,但却敏感地察觉到了恋人细微的变化。他把黑死牟按到椅子上,给他端了杯水,然后又跑到黑死牟身后替他揉肩膀,这么一折腾搞得黑死牟都难过不起来了。


“你怎么了?不要不开心。”较他年幼的恋人笨拙地将脸贴到他面颊上,用手勾他的小拇指。


黑死牟笑了一下,将自己的担忧说给他听,语毕,他感觉猗窝座在蹭自己的脖颈,柔软的碎发惹得他心间生出一片痒意。


“你之前不是说会陪着我吗?”他听到猗窝座极小声地说。


“那么我当然也会一直陪着你,无论你将来会是什么样。”猗窝座捏紧他的手,将整具身子都倚到了他肩上去,黑死牟轻轻地回握住对方。


“嗯……我们来日方长。”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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